女人的某一面，需要展示给大众。
就如同我买了件很贵的衣服，不穿出去给人看看，和赤身裸体有什么区别。
女人的某一面，却只能独自欣赏。
夜幕降临后，便是属于两人的夜。
今天和昨天没什么不同，和明天，也不会有差异。
不过，苏越并不喜欢一成不变的生活。
能够完美展示乔娥傲人曲线的内衣固然不错，但苏越现在才意识到，古人的智慧同样深不可测。
同样深不可测，还有沟。
“别那样盯着看，怪不好意思的。”
乔娥发育之后，就没怎么穿过。
因为很碍事。
平时也没事，但舞剑的时候会晃来晃去，兜不住。
内衣的出现，就是为了方便女修将欧派固定住，别乱晃。
而且，听娘说，能防止——下垂。
一些无所谓的女修表示很淦！
她还是时常备着一两条，夏天的时候睡觉穿，能凉快不少，不会积汗。
一根系绳绕过修长的脖颈，在脑后系出精致的蝴蝶结。尚未干透的头发被收拢到一边，用梳子轻轻梳理。
没有电吹风，洗头后只能依靠自然风干。
光滑的美背上同样有一根绳子，纤细而小巧。
苏越突然醒过味来，肚兜其实……是不是可以看做一个小型的围裙？
果体围裙？
果然，古人的智慧，或者说XP还是被继承了下来。
“我来吧。”
苏越从乔娥手中接过梳子，站在她背后，收拢三千青丝，轻柔梳动。
其实用不着梳子，质地极佳的发丝在指缝间如丝绸般滑动，触感完美。
站立在背后的角度，同样完美。
乔娥的肚兜，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做的，相较于现在的她，有些难堪大任。
上面堪堪遮住胸口，却遮不住山峰边角，和那恐怖的无底深渊。
火红的颜色，绣着金色的荷花。总让苏越有一种错觉，荷花是白色的，白的就像那遮不住的山脚积雪。
在如火般炽热的肚兜下，白的越发耀眼。
红花当有绿叶衬，白玉血纹价更高。
苏越并不喜欢果体的女人，或许是出于职业原因。
赤条条的身体，总让他想起冰冷的尸体。
不过苏越并不愿意承认，他情愿承认自己是个制服控。
同样一件肚兜，在店里只是一块好看的破布而已，在美人身上，遮掩着令人心驰神往的秘密，才能像绑着螃蟹的稻草一样，算作艺术品的范畴。
换做一巴掌宽护心毛的金刚芭比穿上，连抹布都不如。
乔娥看着梳妆镜中苏越的倒影，嘴角带一抹邪魅的笑意，浑身上下散发出不羁和自由的气质。轻柔的为她梳着头发，内心涌现一种名为幸福的滋味。
五长老的话犹然在耳，却依旧无法阻止她飞蛾扑火。
“你今天来的可真巧，晚一点沈婉君说不定就离开山门了。”
“吃醋了？”梳好头发后，苏越取出一根毛巾，细细擦拭：“知道什么样的树才能参天耸立吗。”
“什么样的树？”
“森林中的树。”苏越教导到：“木要成材，首要条件就是足够够高。树林中的树，如果无法长的更高，被其他树木夺去阳光，便只能黯然枯萎。”
擦干头发，苏越低下身，头放在乔娥肩头上，散开她的头发，看向镜中倩影，继续到：“草地上的树则没那么多讲究，总是长的乱七八糟。”
“你是想说，没了沈婉君，我就会懈怠？”
“有那个意思。如果你是一颗树，你的目光就不能放在杂草上。丢了树心的树，充其量只是一颗大号的杂草而已，华云宗可以是你的起点，却不会是你的终点。”
处理好乔娥的头发，苏越的手滑落到乔娥腰间，探进肚兜之内，缓缓上移。掂量一番乔娥的沉重，感受到她的心意。
“这么严肃的话题，你能不能给我一点思考人生哲理的时间。”乔娥没好气的白了苏越一眼。
“那种事，贤者模式下思考不是更好。”
苏越将乔娥抱起，走向床榻。
乔娥不老实的挣扎着：“我有贤者时间吗，哪次不是晕过去的！”
“你就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，多少人想晕过去都没那个机会。”苏越将乔娥轻轻放在床上，欺身压住：“再说，我给过你那么多次机会。暖床的那些天，你思考出了什么？反而迷失了自我。是因为太大，让你看不到自己的内心吗。”
确实大，耳朵凑上去都听不到心跳的。
“能怪我吗，第一次恋爱，一点经验都没有。你个混蛋根本就不爱我！”
“爱不是说的，是做的。”苏越将乔娥的手摁到一边：“从我的动作中，你难道感受不到我的爱意吗？”
“感受不到，你个混蛋只顾自己快活，根本不管我。”
“好吧。”苏越无奈到，翻身躺倒在一边：“你可以选择报复我，只顾自己，不用管我。”
乔娥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懵懂无知的少女。
她现在理论和实战经验都以齐备，不再畏惧。翻身将苏越压在身下：“这可是你说的。”
苏越将双手垫在脑袋下面，悠然自得：“对，我说的。你有本事也让我求饶。”
“哼。”乔娥冷哼一声，抓住苏越的衣领，用力一扯！
没扯烂。
“嗯~”
在用力，还是没烂。
就很尴尬。
“我这衣服都是祁州寄来的，很贵的，你下手轻点。”
乔娥这才意识到，苏越给他买了一堆衣服，却没给自己买过。
山下裁缝铺，和王府专职裁缝比起来，不管是手艺还是材料，都差太多。
乔娥只好老老实实扒开苏越的衣服，手掌摁上宽广的胸肌。
手感还蛮不错的。
俯下身，学着苏越那样捏住苏越的下巴，低下头。
两人鼻子撞在一起。
乔娥眼中水雾更浓了。
“鼻子怎么那么硬！”
“不硬撑得起这么俊挺的鼻子吗？”
乔娥愤怒的给了苏越胸膛一巴掌，偏过头，撬开苏越嘴。
这次苏越真没动，任由乔娥胡作非为。
青涩的技巧，别有一番风味。
笨拙而真诚，全身心的投入其中。
此刻，天地寂静，只有两人逐渐粗重的呼吸，和不断躁动的心跳。
自己刚刚梳理的发丝在空中肆意舞动，如墨、如雾、如烟、如梦，伴随着挥洒的汗水，两人十指交扣。汗水填满两人之间任何一处空隙，将两人结合在一起，感受彼此的存在。
结果，最后还是乔娥率先求饶。
“我不行了。”
还比之前提前了大概两次的频率。
“腰快断了。”
后半场，主客异位。
“都说腰快断了，你能不能轻点！”
“啊！！！！腰，腰闪到了。”
苏越无奈到：“现在你有时间思考哲学人生了，想出什么了没？”
“帮我揉揉腰，疼。”
“我让你揉腰！”
“手！用手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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